星期六, 10月 30, 2004

下午有事要辦, 然而還有四個小時, 遂往附近的渣甸山走走. 渣甸山高四百多米, 他以傲慢的態度遠遠監視港島北岸, 他以其強狀的身軀保護港島的居民免受南太平洋的海風.

與山林郊野久別重逢, 粉蝶, 蛺蝶紛紛用其美艷的舞姿歡迎我, 他們沒有因為我離開太久而忘記他們的好朋友, 或者老早就深信我會回來的.

人類本來與野獸飛鳥為鄰, 奈何我們已經離開了他們, 心裡更沒有留個位子容納他們.

站在山頭, 維港盡入眼簾, 市區就在我的腳下, 抬起頭來, 蒼蒼藍天, 萬里無雲, 只有幾只麻鷹在天空徘徊. 我閉上眼睛, 幻想自己變成一隻大鳥, 在無盡的天際翱翔, 時而在雲間穿梭嬉戲, 時而在山嶺幽谷飛翔. 我看見一棵大樹, 就停下來, 拍拍自己的翅膀, 把身上的污垢打掉, 長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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